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近年来看似在文坛中销声匿迹,不过是早些年他“玩腻了”,人家甩下一句傲气十足的“小说已死”便投身商海,赚得盆满钵翻后又隐居云南西双版纳,重拾写作。偶有作品问世,一派岁月静好,田园牧歌,令人心生向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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